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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arl Geary
卡爾·蓋瑞

卡爾·蓋瑞 (Karl Geary)出生於都柏林,16歲時搬到紐約東村。他的處女作《蒙彼利埃大道》(Montpelier Parade)曾入圍多項大獎,包括德斯蒙德·艾略特獎(Desmond Elliott Prize)、哥斯達首部小說獎(the Costa First Novel Award)以及法國著名的費米娜文學獎(Prix Femina),並被《愛爾蘭時報》評選為年度圖書。他目前居住在格拉斯哥(Glasgow)。

作品

David挺幸運能代理很多文采洋溢的小說作家,像是寫出《親愛的夏吉‧班恩》 (Shuggie Bain)、《少年蒙歌》(Young Mungo)的道格拉斯·史都華(Douglas Stuart)或是《天堂》的川上未映子。在閱讀他們的小說時,常覺得故事的角色刻畫栩栩如生,而且總是在描寫社會底層或是邊緣人物的掙扎,可能是酗酒的母親、可能是陰柔的同性戀兒子、被罷凌的國中女生、身體有殘疾的國中男生。小說吸引我的原因是除了劇情,小說總是會探討更大的議題,像是原生家庭、創傷、愛的本質、暴力的本質、身份認同等等。   今天想介紹大家的小說具備同樣感人發人深省的這些元素。《在世界的邊緣,我們彼此相依》 (Juno Loves Legs: A Novel)小說的兩位主角茱諾(Juno)貧窮而西恩(Sean)是同性戀,在80年代深受天主教影響的保守愛爾蘭長大。   茱諾和西恩在天主教學校中被同學排擠霸凌,學校的神父更是常在其它學生面前羞辱他們,但他們彼此依靠不以為意,直到一次意外,西恩被送進少年拘留所,失聯數年。但命運最終還是將兩人拉回相聚,茱諾發現西恩不可告人的秘密,她無條件的接受了他,因為真正的愛有時是放手,單純的陪伴。   作者接受衛報採訪時被問了底下幾個問題: 你的第一部小說也是以1980年代的都柏林為背景。你對那個時代有懷舊之情嗎? 我寫這部作品並不是出於懷舊,而是一種介於困惑與恐懼、憤怒與愛之間的情感。那是愛爾蘭一個特定的時期,天主教的影響力在減退。那時充滿了希望,有著閃亮的新現代感……然而這一切很快就被全球化奪走了,我們現在正生活在這一過程的餘波中。我們仍然在辜負我們的年輕人。在這家非常漂亮的酒店外,擠滿了無家可歸的人。   你兩本書都專注於工人階級的角色。 當我們談到小說時,工人階級的人物常常被用來達到喜劇效果,或成為一種陳腔濫調。我真的不想這樣做。如果你關注人們生活中的微妙互動,就有機會揭示人們作為個體的真實面貌,超越他們的階級。你會獲得一種更具觸感、幾乎感官的世界感受,而這種世界通常被忽略。   為什麼寫一段柏拉圖式的愛情故事會讓你感興趣? 雖然我們對於性關係已有了解,但當你把這一點排除在外時,可以提出更有趣的問題。人們如何在沒有身體接觸的情況下彼此接近?他們如何保持親密?他們如何愛? ★此書版權已售法國(Editions de l’Olivier)、荷蘭(Nieuw Amsterdam)、義大利(Edizioni Playground)與波蘭(Znak) ★《在世界的邊緣,我們彼此相依》會吸引喜歡莎莉·魯尼《正常人》、道格拉斯·史都華《親愛的夏吉‧班恩》和 佩蒂.史密斯《只是孩子》的書迷。《在世界的邊緣,我們彼此相依》是一部設定在1980年代工人階級都柏林的史詩般、令人心碎的年少友情故事。   《在世界的邊緣,我們彼此相依》講述了兩名被貼上“問題少年”標籤的青少年故事。茱諾和西恩一起在都柏林的同一個住宅區長大,聰明活潑的朱諾因貧窮被孤立,而西恩則因性取向受到迫害;他們只有彼此之間能找到安全感。   故事背景設定在1980年代的都柏林,這是一個政治、社會和宗教變革的時代,兩個朋友渴望過著不受拘束的生活,他們一起奮鬥,努力展現真實的自己。在他們反抗的過程中,勇敢與懦弱的行為——無論是他們自己的,還是他人的——使他們與周圍的社會進一步疏離。身處局外人的他們,雖然被人懼怕、渴求、監視,但卻很少真正被了解。   透過茱諾的眼睛,我們看見這對朋友誠實直覺地穿梭在令人困惑的成人世界中。他們所處的時代是愛爾蘭從黑暗保守天主教氛圍中逐漸走向自由開放的歲月。茱諾覺得西恩是她缺少的另一半,彼此的倒影,她指甲永遠骯髒,而他的雙手卻是如此乾淨。茱諾對西恩有感情,夢想永遠在一起,但後來才發現他是同性戀。當西恩被神父羞辱而暴力反擊,西恩被關押在少年拘留所,後來被送去寄宿學校。茱諾則是被父親趕出家門流落街頭。當兩人在城市再次相遇他們暫時組成了非傳統家庭。最後西恩因愛滋病併發症而瀕死,茱諾又回到了故事的原點,她一個人孤獨的走在從小成長的街區,在世界的邊緣獨行。   《在世界的邊緣,我們彼此相依》展現了被困在與自己格格不入人生中的無奈,並彰顯了友情讓我們超越個人經歷、走向更真實自我的力量。這部小說提醒我們,善良、勇氣與愛有時出現於最不被預期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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